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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天地] 谣言诽语的毒性到底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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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13 17:05:2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我遨游四海,只为找到你

    在那波涛汹涌的洋面,在那

    无可丈量的深渊。

    ------X的诗《鱼》

    A

    我的出现是灾难的开始。据说,我出现那天,远处的岛上传来女人的歌声;天空中央出现一个巨大的漩涡,青黑的云彩在其中旋转。村子里好奇的人们纷纷驾船起航,试图找到歌声的源头,可是,瞬间狂风大作,这些渔船像风中的落叶一样在波涛翻滚的海面上挣扎。岸边的人们隐约看见一团阴影从岛上扑进大海,歌声停息的时候,所有的渔船都消失了,只留下一艘不属于这里的船漂在风平浪静的海面上。人们在它空荡的船舱里发现了躺在床上的我,俨然从天而降的妖孽。有人提议应该处死我,就按照村里对付叛徒和通奸的女人那样,绑在芭蕉树上,浑身涂满鲸油,用炭火点燃。大多数人的意见是把我作为牺牲献给海神,在七年一度的祭祀上和鲨鱼头、鲸鱼生殖器一起摆在供桌上,然后凿深船只,让我坠入死亡之海最深的海沟。长老们彻夜讨论,直到盛鱼肝和蟹肉的盘子全都空了,他们终于做出了决定。他们认为我是来自外面的妖物,只有海神有权利处置,因此,他们选择第二套方案。在下一个祭祀之前,我是这个渔村的囚犯。

    女祭司银月负责看押我,她的家成了关押婴儿的监狱。不过囚犯的日子过得还不错,银月似乎很喜欢这孩子,她用上等的鱼油喂他,让他和自己睡一张床,像个母亲一样照顾他。时间久了,这种感情越加深刻。等到祭祀开始前的一个月,银月开始盘算用什么法子让我脱离厄运。显然,这对她不算太困难。她代表海神的意志,只要她愿意,她可以随意解释占卜的卦象。村里的长老,甚至至高无上的村长,也必须服从这些解释。就在祭祀前夜,村长和长老们围坐在议事大厅烧得发烫的岩石前等待女祭司银月传达海神的意旨。银月穿着祭司礼服,饱满的乳房涂着鱼油,在篝火照耀下散射出幽幽的光彩。舞蹈结束后,她开始占卜,龟甲连续三次背面朝上-----海神对这个牺牲并不接受。长老会毫无悬念的取消了活人献祭;令银月意外的是,他们决定采纳第一套方案,把我烤死在芭蕉树上。这是一道无须再和村民讨论的命令,我铁定活不过明天日落。银月绝望的投降了,眼睁睁看着他们抱走她的囚徒。

    惩戒仪式当日,我被倒吊在芭蕉树上,浑身涂满鲸油。树干边,炭火已经备好,只等村长的演讲完毕,就松开缚在我脚上的绳子,让火苗从我毛茸茸的头发点燃。然后,我在他们异常兴奋的叫嚷中化为黑色的焦炭,堆在隐隐冒着黑烟的火堆边。“我们无法容忍这孩子的恶行,他带来了罪恶,带走了我们勇敢的渔人们的灵魂......只有烈火能洗刷他的罪恶......他的灵魂将在最黑暗的海底地狱的焚烧中升华。”就在村长漫长的演讲即将结束时,天气陡然变化,海面上的涌浪一层高过一层,犹如大山来势汹汹的压向仪式现场。村长和长老们在年轻勇士的保护下急匆匆退场,留下一时不知所措的村民和结结实实捆在芭蕉树上的我。巨浪涌向海滩,眼看我就要溺毙在激流里;银月试图过来解救我,被海浪抛向岸边,重重的撞在岩石上,我看见她吐出一大口血。然后,我的意识消失了。仿佛一个长梦,梦的深处,星群在我头顶闪烁,巨大的鲸鱼驼着一座座岛屿遨游在星海之间,那些岛上悠扬的歌声不断。那上面是摩天的高楼,灯火流光溢彩。

    B

    我被海浪抛到一座孤岛上,从奄奄一息中苏醒过来,发现自己没有死,反而稀里糊涂来到了天堂。-------这里没人要烧死我,却有吃不完的水果。我就靠这些果子养活自己,我在岛上四处走动,走到一处,饿了就摘果子吃,吃饱了再走。就这样,虽然瘦弱,我还是活着,而且活得悠闲自在。我喜爱青灰色的星形果子,它们多汁而甘甜,吃了长力气。它们挂在粗壮的青藤上,跨越流水潺潺的小溪,把自己的倒影投在水面上,引得鱼群纷纷跃出水面。我不知道季节和日期,只是眼见着自己一天天高大,力气也一天大过一天。后来,我不怎么吃水果了,因为我喜欢上了鱼的味道。我用锋利的石块劈砍树木,把再在石头上把它们磨得尖锐;然后,我伏在岸边的草丛中,等一只倒霉鬼好奇的浮出水面就用尖锐的木棍刺穿它。我在岸边用力摔打它们,等它们结束了挣扎,就大口咀嚼腥咸、滑嫩的鱼肉。

    后来,我厌倦了到处漂泊的日子,便回到我最初醒来的地方。我已经学会了使用石头砍伐树木,也知道怎样把干燥的枯草盖在头上对付雨水。我把这两项技术运用在新家的建设上,用木头搭建了骨架,在上面盖上厚厚一层坚韧的枯草。房子建好后,我越发的喜爱这里;每天早晨,我带着尖头木棍去到小溪边抓鱼,太阳正好到头顶的时候,我带着足够一天吃的鱼和果子回到海滨的住处。我躺在午后耀眼的阳光下眺望远处的海面,我的过去在那些珠贝般闪烁的水晶上隐隐约约,如同穿过一条狭长甬道的时间,两端的明确记忆中总是少了中间那一段。关于银月,我只记得她饱满坚挺的乳房在祭祀前夜的舞蹈中跳跃,清晰无比。

    时间过得很快,我变得越来越聪明,会干的活越来越多,也越来越懒惰。我学会了在溪边设置陷阱捕捉活鱼,我用石头在浅水里围成一个圈,只留一个狭窄的口子;然后我驱赶它们,等它们进入圈子里,我就封住那个口子。再用高大的阔叶树的叶子掬水,把吃不了得小鱼带回住处,放进我事先挖好的水坑里。等到我自己长得再高大一些的时候,这些小鱼也长到很大,每一条都足够我吃一顿。这一招让我省下不少功夫,我只有在很想吃水果的时候才去溪边摘那些星行的果子。多数时候,都躺在我遮风避雨的房子里打盹。等到海面上的薄雾带着寒意袭向我的国土时,我索性用阔叶树的枯叶把自己捆得严严实实,躲在我的小屋里再也不出去,像只四脚蛇一样睡过整个冬天。当大地回暖的时候,我吐在沙地里的水果籽生根发芽,长成一棵果树,藤蔓沿着我房子的骨架爬升,翠绿的叶子成为我的窗帘和门廊。又过了几个寒气逼人的季节,我最爱的星行水果挂满了这些藤蔓,我再也不用去溪边操劳了。

    最炎热的月份,我总是光着身子在岛上游荡,让阳光把皮肤晒得黝黑。百无聊奈中,我捡起一些石头,把它们扔向海面,看着它们消失在水中,略带惆怅的望着天空出神。这是我的世界,我一个人的世界,孤独的世界。偶尔看到一些船只绕过岛屿,我便躲进树林里,直到它们消失在海平线上,融进海天之间的蔚蓝。恐怖的记忆残留在我的脑海中,我确信这些人会抓住我,让村长和长老们把我绑在芭蕉树上活活烧死。在石子游戏中,我偶然学会了用火----这种一直威胁我生命的东西。两块晶莹剔透的石头在我手中的碰撞中发出火化,点燃了我小心翼翼放在地上的衣服。起初我想到冬天来临前又得劳碌了,着实沮丧了一阵。后来我想起银月用火煮的鱼油散发的浓郁香气,便用这法子点燃一堆枯草,用尖树枝穿着烤了一条鱼。那是我自己做的最出色的美味,此后相当长一段时间,烤鱼成了我的御用晚餐。

    C

    我的胡子越来越长,它们悬在我日渐硬朗的脸上,在海风中呼呼作响。就在我以为就要终老在这荒岛上时的时候,一切有了改变。有天夜里,我被一阵歌声惊醒,曲子悠扬深沉,摄人心魄,歌词却一句也听不懂。我走出去,爬到我住处后面突出的岩石上,观察海面的动静。一艘灯火辉煌的庞大船只正擦过岛屿外围驶过,在四周黑暗的映衬下,显得伟岸而神圣。它朝着歌声响起的方向驶去,船舷击打水面的声音清晰有力。塞壬的歌声就是灾难的开始,我知道这船完了。而最可怕的是,塞壬,这女妖,我的仇敌就在我王国附近作恶。那一夜,我没有睡觉,在黑暗中穿过整个岛屿,观察那艘船的航迹。就在它快要驶出我视野的时候,海面上空突然变得透明,云彩在期间清晰可辨。暴风雨就要来了,塞壬就要伸出它的恶魔之手了。我放弃了监视,一路小跑躲回我的安乐窝,继续做我一个人的国王。总有一天,我会干掉你,临睡着前,我嘟哝着。

    剩下的一点时间,睡得并不甜美,期间做了不少梦,醒来后头痛得厉害。我迫不及待的站起身巡视我的领土,生怕那妖怪偷走了我的一粒沙子。就在巡视就快结束的时候,在我疆域西部边界线上的海滩上躺着一个女人,附近礁石间隙的海水里漂着一只撞坏了的小船。这女人已经昏迷了,我摸摸她的背,发现还有体温,显然,我的俘虏还活着。我把她抱回我的住处,脱掉她湿透的衣服,又点燃火堆取暖,很是费了一番周折。我仔细观察这赤裸的女人,她有着和银月一样饱满的乳房,海水的寒冷让它们有些泛青;无论如何,这是我的俘虏,我的财产。不过,她醒来后,好像对这层产权关系并不认可----先是用我听不懂的语言对我大呼小叫,等到我试图靠近她的时候,对我又抓又挠。这也不能改变什么,既然我能驯服水中的鱼,能驯服山里的果子和这岛上变化无常的天气,我也能驯服这个我俘获的女人。

    但这个过程是漫长的,等到她愿意用双手为我梳洗胡子和头发,已经是星形果子第三季成熟了。等到夏末的太阳坠进海面,寒冬来临时,她终于钻进我的怀抱,和我一起共渡慢慢长夜。自从第一次的叫嚷之后,她再也不没说过一句话,最多在我把一条烤好的大鱼塞进她手里时,对我露出感激的微笑。之前,我是这里的国王,岛上的一切都属于我;现在,这里多了一位王后,我们共同统治着这个小世界。而这位外面世界来的王后,和我一样穿着树叶织就的华服游弋在岛国的溪边林间。我们走过黄昏昏暗的沙滩,停在屋后突出海面的岩石上,眺望夜色中的大海。而沉默是我们的一切,我们拥抱、亲吻、做爱;我们一起采摘水果,一起烤鱼,但我们没有语言。

    有一天,我们来到当初我发现她的海滩,在礁石间隙找到了那条船。现在,它更加破得不成样子了,奇怪居然没有沉进海底,或者完全腐烂掉。这东西和我们村的船都不一样,它的船身已经有些泛黄,用手一抹就掉下很多残渣,敲击之下有很清脆的声响。我不知道它是用什么材料做的,看起来和搁浅在村边海滩上的那条废船很像。于是,我们费了很大劲把它拖到海滩上,用青藤固定在岸边的树干上上。那女人在船上一阵翻找,拿出一副画给我看,它镶嵌在两小块玻璃之间,保存得很完好。画面上是一男一女,女的正是我眼前这女人,陌生男人搂着她。我看见她的脸上泛起忧伤,我猜那是她的男人,也许被塞壬杀死了。我明白她的意思,她希望我们能去找他,就用这只陈旧不堪的小船。这东西对付塞壬虽然远远不够,但至少可以离开这里,在这里呆得有些腻味,我也是时候出去走走了。此后一段时间,我们收集了很多果子,晒干烤熟的鱼肉,在那艘小船里堆了足足大半舱。出发那天,我们穿上她从船舱底层找到的衣服,材料柔软,很舒服。

    D

    真是人算不如天算,我们在海上拼命划水,坚持了十几个日升日落,最后却回到了原点,我出生的地方。但这里已经变得面目全非了,我们走在昔日熙攘的市场,稀疏几个人影如鬼魅一样闪过,周围除了在风中哀鸣的枯叶,这里什么也没有。卖鱼的老人神色紧张的打量我们,她的面前堆着一堆已经有些发霉的鱼干,看起来今天还没开过张。我们小心翼翼的穿过议事大厅外的小道,来到银月的房子。这里已经很久没人住了,屋子里布满灰尘,罐子里的鱼油早已风干,地上零星散落着一些厚厚的污渍。我找了一阵,除了一包西火柴,什么也没有了。我没再遇到什么人,只好又回到市场,希望能从卖鱼老人那里打听些什么出来。正当我要开口问她的时候,她示意我别说话,同时用手指了指她自己的脖子,一条清晰的伤痕绕过咽喉-----她再也发不出声音了。我希望能见银月一面,只是想见见她,知道她过得还好,尽管这看起来可能性不大。可是我们遇见的所有人都不说话,也不允许我们发出声音,我只好放弃了。就在我们准备离开的时候,市场那边又传来一阵喧闹。刚才卖鱼的老人被绑在柱子上,几个肥头大耳的男人正用脚踩她的鱼干,零落的货物散了一地,在泥泞的地面上显得肮脏。

    “你们是外面来的吧?”一个胖子瞪大眼睛对我说:“我从没见过你们。不过这没关系,今天你们有眼福了,让你们看场好戏。”

    “她怎么了?犯什么罪了吗?”我问。

    “犯什么罪?让我来告诉你吧。这老女人原来是我们村的祭司,可是她却对一个妖孽心存仁慈,还勾结水妖制造海难。”

    “什么妖孽?”我打断他。

    “这事说来话长,好多年前的事了,那时候我还小,也记不清。还是说这事吧,这也是我们这里的一条禁令,你们也得遵守。”

    “什么禁令?”我问。

    “不许再谈论关于那个妖孽和那次海难的任何事,违反者就像她一样!”胖子指指老人的脖子。

    “那么,你们打算怎么处置她呢?现在。”我的语气中有些愤怒,这令那胖子感到不快。

    “嗨,异乡人,和我说话你得放尊重点,不然小心你的舌头!”

    我知道这被绑在柱子上的老人就是我的银月,如今的她是这样苍老,已经认不出我了。身边,和我一起来的女人有些惊慌,仅仅抓住我的手,我捏捏她冰冷的手指。一切都是这般巧合,很多年前银月在惩戒海滩前面对被缚在芭蕉树上的我时的心情,是否也如我现在这样呢?-----心存担忧,又无能为力。

    “我没有对你不敬,只是觉得这样对待一位老人,有点......”

    “你最好少管闲事,办完你的事赶紧滚蛋!别怪我没提醒你,上个月国王刚处死了一个多嘴的外乡人。”

    “国王?你们这不是个村子吗?”

    “没错,国王就是以前的村长,咱们要是高兴,让他当上帝也行。”

    我没再说什么,眼睁睁看着他们把用鞭子抽打缚在柱子上的银月。她的血顺着脸颊滴进肮脏的地面,浇灌脚下这片土地,滋养种种罪恶和贪婪。只是她吗?这片曾经繁荣的土地,如今变得这般萧条,人烟稀疏,大门紧闭,所有这些统统都只因为一个残忍无道的权谋者。我看到在人群里一些面黄肌瘦的孩子眼中充满麻木,就像看一只被抽打的陀螺一样兴致勃勃的欣赏这暴虐的场景。他们疯狂的叫嚣,叫嚣君权无上,国王万岁!几个脖子带着伤疤的老人远远呆在墙角,暗暗抹泪。一个好吃懒做的渔民摇身一变成为统治众生的上帝,这是何其卑鄙的一幕。等到他们散去了,我从柱子上解下奄奄一息的银月,把她带到我们的船上。我们把船划到远离海岸的地方,停了一阵,然后又绕过岬角,把它划到人们很少去的西岸礁石群中。

    银月依旧昏迷,我脱下衣服为她盖上。我坐在船头,天空中群星闪烁,巨大的云团犹如岛屿漂浮在深蓝的宇宙中。这一刻,我多希望塞壬能听到我的呼吸,嗅到牺牲的味道;或者海神突然发威,撕碎眼前这座毫无希望的村落。可是,这一切都没有发生。东边的天宇露出微光的时候,银月停止了呼吸,她布满伤痕的身体已经变得僵冷。身边,我带来的女人失声哭泣,泪水滴在银月的脸上,慢慢融化了血渍。等到太阳升起的时候,我把银月放进海水,看着她慢慢沉下去,在墨绿的海水中又浮现她年轻时的身姿。我知道,一切都是幻觉;如今的银月是这样苍老,这样陌生,就像一段斑驳干枯的树桩。但我有责任为她做些什么,我也知道代价可能是我好不容易保住的性命。

    “不管你是否听得懂。我要离开了,我要让他们付出代价。”我看着身边的女人,盯着她的眼睛对她说:“你划着这船离开吧,回到我们的岛上去,好好活着。”

    我离开船,穿过晨曦初上的薄雾,沿着冰冷尖锐的岩石向上攀登。船和船上的女人在我的视野中越来越模糊,等到我爬上高地的时候,它们终于隐进雾中,再也看不见了。初冬的海风带着腥咸拂过我的面颊,留下一些盐的结晶,挂在胡子和头发上。这是我记忆的断层,眺望远处的村落,仿佛又回到了我的岛屿,回到那些一个人在溪涧游荡的日子。至于那女人,我不能再为她做什么,也不再需要她了。我希望她成为一个合格的继任者,照看我岛上的一切,修葺我的墙壁碧绿的宫殿,照看我的星形果子和鱼,同时拥有它们。

    E

    我穿过生在斜坡上的一片乔木林带,绕过一小陇已经废弃的荒地(排水沟还在哗哗的流淌着),小心翼翼的躲进议事大厅后面的竹林里。我伏在一从荨麻树后面,直等到天黑才摸到漆黑的村子里。家家户门紧闭,多数房子的灯并没有点燃,整个村子和外面的夜色一样,昏暗、了无生机。可是我记忆中不是这样的,在我刚刚记事的时候,人们总是在夜晚聚在议事大厅前的空地里闲聊----地上燃烧着篝火,烤鱼的香气在夜色中肆意流淌。小孩在人群中穿梭,做着各种游戏;等到我能和他们一起玩的时候,大多数小孩都被父母教唆要远离“妖物”。在同龄人中,我是孤独的,但我不在乎这些,至少那时的我不在乎。我满足于跟在银月身边,满足于鱼油的味道,并没有意识到我是个囚徒,而她,只是我的看守而已。

    我已经忘记村长的家在什么地方,只好先溜进议事大厅看看。门没锁,门拴已经朽烂了,轻轻一碰就掉在了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一个模糊的人影在昏暗的火光中一闪,迅速消失进角落的阴影里。这屋子,就像生在废弃墙壁上的苔藓,诡异而绝望。我没废什么力气就放倒了那人,借着火光,我发现这是个虚弱的家伙。他看起来病的很重,躺在地上沉重的喘息,左手按住自己的胸,右手拼命挣扎。我抓住他,看见他的脖子上没有伤痕,就问他村长在哪里。他没回答我,只是用已经没什么力气的眼睛看着我,有些恐惧在其间蔓延,更多的则是终局到来时听天由命的麻木。想起银月和我自己的命运,我本想杀死他;但本能阻止了我对一个可怜的病人行凶,况且他如此瘦弱、衣衫破旧,和昨天那些飞扬跋扈的胖子们没有一点相似之处。

谣言诽语的毒性到底有多大?

    谣言诽语的毒性到底有多大?关于这个问题,笔者的回答是:吃得消就好,吃不消就命也要。

    记得几年前媒体曾披露过这么一个案例,一名花季女孩因难忍别人的恶语而轻生,这应该是个被“流言之毒”夺命的典型事例。

    人不仅有直观形象思维,还有抽象概括思维,古今中外各种各样的神话故事,还不是人随意“抽象”出来的。在这里,“抽象”亦即想象,无中生有“三人成虎”,凭空捏造与颠倒是非混淆黑白的无异,其毒性有时可以致命,这在笔者多年前的小说《似(死)是而非》(又名《红心愿》)中就有过描述。搁开我们红女赤子一族对祖国母亲的诗情画意,用辨证现实的眼光观察面前,我们会发现,何止是有亡命歹徒或奸诈小人,别有用心或嫉才妒能或排挤他人者令人防不胜防!

    从小生活在特定的社会环境中,热爱武术偷偷习武的《中华人更美》系列作者红日今天少年起就一直在与各种的流言毒语作斗争(可对《红地胆》一瞥)……又因地方患官集团势力膨胀,还在极端恶劣的条件下力求上进奉献——诚然,饱受国家福气的患官集团(及其关系人)一年又一年看着他在江西于都的大街上拿着内装逐渐达百首原创红歌的文件夹独来独往,其扭曲心理在一定程度上已得到满足,这不过是此患官集团启用其或达顶峰的关系,且在互联网内外竭尽全力拦截为患他的目的之一……这都是笔者个人的“淤泥”之境,说来惭愧,一个红情横溢的志士社会待遇如此丰厚,就像被强暴的少女一样“难以启齿”,几十万字的博客杂文每三篇就有一篇嵌有揭露此患官集团为患之语句,为此笔者深感对不起时间珍贵热爱红色的读者朋友。

    捅“社会脓包”有风险,尤其是当“脓包”集“扩散”、“转移”及“链集”易被横向激活等功能于一身之时,风险更大(见《千万别捅他国的脓包》)。

    ——总有一天,惩妖斩恶正义之剑会划过九州(别忘了,还有人“求河神相助”领工薪呢),妖雾散去喜悦会降临于勤恳躬耕者之心头的,在这个时候,江西于都患官集团(包括其关系人)肯定会不甘罢休而作出更高级“发应”,这个“反应”必然会在长期以来对我的谣言诽语之上。实际上,此患官集团的“亡命歹徒心理”(即“反正都是死罪,多害一个人、多做一个祸国殃民的动作也一样”。详解可参见之前相关博文)早已暴露无遗,既然其有“天神”暗中庇佑,作者红日今天的目的也只是“揭露”之而不是不留余地“打倒”之,只有之在自己窜出“洞”后,才是借法律之手伸张人间道义之时。

    早在2004年底我初入江西于都保安公司任职(后于2008年底辞职以致力创作)之时起,就曾几次无意中发现有“鬼”私自趁我在上班而开锁入室,除了直接或间接被地方患官集团操纵的江西于都庸警甚至是劣警所为,还会有谁?2007年7月底搬到新租房间后,室内同样一次又一次被“鬼”惠顾;2011年1月10日的今天,我网作《中国不仅要强自己更要强别人强世界》后返回,发现室内有异样,我一直认为除了“鬼”或庸警甚至是劣警,别的人绝对没有如此大胆如此数年来蠢蠢欲动趁我在外开锁入室,顺便提一下,我的房间内除了一大堆手稿,并无油水(包括可藉以“升职”或炫耀“功绩”的油水)可捞。

    谣言诽语之毒对于他人而言,或可轻易致命,但对于具备过硬抗毒免疫力的笔者,倒有“壮阳”之效,因为还属于大龄未婚单身猛男级别,额外得来的“阳刚”只能以“冬泳”(《冬泳》)——即寒冬腊月去江河游泳——来消解了。

    记得领袖邓小平曾说过这么一句令人深思之语:“……说社会主义失灵了,哪有这回事!”领袖之言与本文相距万里,但我们至少可以稍微领会到谣言诽语的毒性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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