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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 伤
原来题目中还想加进一个词:“国殇”;
思忖多时,总感觉这个词太压抑,跟自己内心情感相抵触——国尤在,何讲国殇?!就暂且去掉了。
新世纪,一零年代,日新月异的年代,倍感信息扑面而至。虽然对我个人而言不乏翻墙观望。
其中当然有不实之言,但想前观后,由“假”成真的信息比比皆是,俯手可拾。
太远的不说,从动车、美美、强拆、血拆、美使馆、重庆、黄岩、嫖幼、流产、渔民、蓟县、什邡、
炮击、61年一遇、政府募捐……这其中林林种种,一路看来,解读到了神九、IMF、上合、中非、免越
债…种种大手笔之外的隐隐的痛——这其中太多的虚伪,太多的不做为,太多的杧法,太多的无法无天,
太多的谎言……
国之事,民之事,不能事事当做买卖去做。
在我们为了自远方来的朋友,不亦乐乎,为了平稳和谐对外言词嗳味低声下气,为了得到更多小兄
弟的肯定而挥金如土时,我们更应做到的是加倍地去善待我们的还上不起学的孩子,我们的没有校车坐
的孩子,我们的还在娘胎就担惊受怕的孩子,我们的还在最低层受苦难的百姓,我们的被强拆的蹲坐瓦
砾旁嘤嘤抽泣着的父亲母亲,我们的因无处申冤而奔波露宿街头的男男女女……不仅仅这些,对我们的
灾难中逝去的生灵,对我们的因失去亲人却无处表达哀思的人,更应加倍地去尊重去安抚。
而不是天天新闻联播:领导很忙,农民生活水平很高,受难家属情绪稳定,叫高度的市民对政府作
为做出高度的评价。
也不是禁止无组织无申请的追思、祭典。为逝去亲人朋友点支蜡烛都不行吗?
更不是发表将对在网上攻击现行体制的,情节轻微的将予以公开警告,情节严重的要依法严厉打击。这
样的2B声明。
又想起那天网络流传的一则信息:不去想办法解决人民提出的问题,而去想办法解决提出问题的人民!
我们真的还会再走上那条烙下深深伤痕的文革之路吗?
五千年的文化底蕴,上千年的暴政统治,我们在感情上谁都无法接受这样一个科技裹携着社会进步大发
展的中国还被世人用异样的眼光来解读我们;无法接受被世人指责为独裁国家,真心渴求国的强盛、民的安
康,而事实却让人不得不无语或唏嘘,看着满目疮痍的民生,看着飞扬跋扈的权力,我们除了嘴上说不接受
别人对我们的指责外我们还能说什么?
多少人心底暗想,有生之年能否看到权力在阳光下运行。
多少人心底暗想,政治与谁有关?
政治与谁有关,谁会关心政治,谁该关心政治?
当你的家被无理强拆时,你会发现哭诉无门,而你的某个邻居却可能会通过关系比你以优越数售的赔偿
条件达成协议。你会发现这与政治无关,跟你的人脉有关。
那个邻居笑了。
如果你无房可拆,你正努力在为了一个商品房的首付而翘着小屁股努力奔跑时,你的公仆正在为如何掩
盖自己的多处房产而伤脑筋。
你的公仆笑了。
当你还在为了一纸户口努力为自己争取一份保障,为了孩子努力争取一个参加高考的名额时,你的公仆
把家人孩子都送到美国去了。
你的公仆又笑了。
当你的小摊子被城管掀翻在地,对你恶语相加、拳打脚踢时,那些搜剐民脂民膏的垄断国企正在为选装
的数百万的一个顶灯下悠然自得。
……
这时,你会笑吗?
……
可能你会说,这不叫政治,这是社会制度下的不公平。
我笑了。
政治与社会制度是一脉相承的。政治与社会制度就是你和你影子的关系。
身正不怕影斜,就是这个道理。
政治与社会制度是一脉相承的。政治与社会制度就是上梁和下梁的关系。
上梁不正下梁歪,就是这个道理。
每个人的生活中,时时都会遇到不公平的事中,不公正的待遇,大多数人不会去过多地考虑这些不公平
不公正的问题所在,只要心理底线能够承受,只要能通过自己的手段,自己的财力,自己的关系最终能够驾
驭这种不公平不公正在他的底线之上,他可能还会为了自己的所作而沾沾自喜,或许还会到处炫耀。
这就是我们。
这就是我们所关心的生活。
这就是我们不关心政治的结果。
而这却不是最终的结果,这时你还不会感到痛苦。不过如此下去,痛苦终会到来,就尤如那一天的大雨
一样,有几个人会想到自己在北京的大道上会被一场大雨夺去生命。
从现在起,关心自己的生活,关心自己生活的社会吧。
有一个段子是这样说的:
一对蛔虫父子从肛门里钻出来。
儿子兴奋地问:"爸爸,那蓝蓝的是什么?”
“那是蓝天,我的孩子。”
“那绿绿的又是什么?”
“那是草地,我的孩子。”
“爸爸,外面的世界多么美好啊!我们为什么还要住在肛门里呢?”
蛔虫父亲顿时挺起身子,清清嗓子,庄严地回答:“因为这里是我们的祖国!”
我爱我的祖国!
最最牛逼的单相思莫过于一个人的时候说:我爱我的祖国!
正如一段相声里问的一句话:爹妈有病时,孩子给爹妈打针吃药不行吗?
国伤,国之伤;国伤而不治,则国殇!
《扁鹊见蔡桓公》
扁鹊见蔡桓公,立有间。扁鹊曰:“君有疾在腠理,不治将恐深。”桓侯曰:“寡人无疾。”扁鹊出,
桓侯曰:“医之好治不病以为功。”居十日,扁鹊复见,曰:“君之病在肌肤,不治将益深。”桓侯不应。
扁鹊出,桓侯又不悦。居十日,扁鹊复见,曰:“君之病在肠胃,不治将益深。”桓侯又不应。扁鹊出,
桓侯又不悦。居十日,扁鹊望桓侯而还走。桓侯故使人问之,扁鹊曰:“疾在腠理,汤熨之所及也;在肌
肤,针石之所及也;在肠胃,火齐之所及也;在骨髓,司命之所属,无奈何也。今在骨髓,臣是以无请也。”
居五日,桓侯体痛,使人索扁鹊,已逃秦矣。桓侯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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