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的回复说:走吧,我相信缘分。
我也相信缘分,在一场浩劫中总会遇见一场相知相惜,沉沦并且赋予生命、活力和精血。我是个妖孽一样的女子,温婉而冷寂,在一年的光景里,懂得了更多关于死和性的东西,才知道,这也是一份缘分,就在我逐渐长成的生活中生存着。
一些偏激的字眼永远在被犀利的唾骂着,像极了一个男人的身体给了另外一个男人的身体,这是肮脏的,但我相信那是爱情。虽然明白了这不是很多人能了解的情愫,即使我也有着自己爱的女人,可是我不会用那种偏激的方式跟世人诠释什么,生活本无意,有了激情便有了甜,而属于自己的那份甜蜜,除了自己和陪伴自己的人,没人能知晓。
我像是一只被巫女下了诅咒的波斯猫,温婉也乖从,需要被抱在怀里爱抚和娇惯,并不是很多人知道这些,因为并不是很多人爱我,也并不是我爱着很多人,当我知道自己这样蛰伏于猫的时候,已经深陷无比。
那个
80年代的作者,看透了
90年代的我,他用文字告诉我,你该是谁。然后莫名中跟随她喜欢了王菲,喜欢了她欲哭无泪、揉碎骨髓的
感情,众多情愫唯有她的尾音能抵达那份内心无法轻易触碰到的痛。想起了九儿,想起了妖孽,想起了那些有他说疯言疯语的日子。这些苍白的回忆,没有必要遮掩,在我心里呈现出来的景观也没有必要因为别人的不同意见就被撕扯掉原来的模样,从而变得血肉模糊。他就是他,无人替代的了。而他身边的她们,也都走过了无数个异性,其中一个必将与自己度过一生,包括我。
几天以后,不知道会多久,我将收到不同于九儿的他寄送过来的戒指,代表一种承诺。我接受。早晚会有一个场景,伴着某种天气,深藏在记忆里。我跟他戴着一样的戒指,然后十指相扣,心里各自忐忑,心里各自寄托。
望着镜子中的自己,风华正茂,像男生,纯真中又带着苍老。离开家族的半个多月里,那种难捱的寂寞充斥了内心的每一个角落。我用一种别样的方式告诉自己可以全身退出一场浩劫,甚至是一场灾难,然而身边发生的每一个意向都与网络有关系,就好像他也是在网络中认识的一样。
闭上眼睛之前,我忘了自己前一秒想象出来的地方,也许是H城,也许是D城,也许跟一个人,也许跟着几个人,亦或者是自己。
色调清寂的地方,像女人的脸一样,素颜。草木如织,或者皑皑白雪都会给人一种短暂性的若即若离。我想不管哪里的空气都定将是新鲜的、通透的,神清气怡的时候会有翻滚的东西刺痛脑神经吧,然后慢慢渗透每一个细胞,分崩离析出淡淡的回忆,浅淡生痂的疮痍。
我病了,病的彻底,在床上躺了这么久,居然忘记了时间、地点、人物。开始心生恶心,想要满满的吐出所有的厌烦,却牙口紧闭,再也不能摆脱痛苦,可是我,并没有无病呻吟。
生命不单薄,我们生活在生活里,她懂,他也懂,他们是两个互相不认识的人,却因为认识我必定会有交集。听着Maximilian Hecher 的《snow white》,反复,没有休止,适合这个季节的歌曲,适合现在的我,还有这样无力的姿势。
因为一本书,沦陷在一场伤感,被几句话点破了一生的追溯,不同于每一个人,却大无区别,因为是在活着。当在无数天,无数个小时,无数分钟里尽情咆哮,用思想点燃回忆的时候,很多死了,很多复生了,很多被埋藏在心里成为了稀世珍宝。完全是一种定格,短暂到了极点。
思维攒动,像延长的抛物线,没有定夺出一个明确的标点。也许会像是一些挂着紫黑色的蔷薇花或者是生命力及其顽强的野草,荼蘼展开。
我深切盼望自己能遇见一场别样的遇见,就像是低俗的我们口中讲述的缘分一样,不知道多少人能沦肌浃髓如我一样,只是一种殷切的盼望和遐想。如果我在谁的面前恸哭,并且将我拥抱,我想那是需要一份决绝和勇气,而这份肯定和心疼不是每个人都能够给予和舍得。于是在一个个阒静的夜里,我选择单曲循环每一首寓意不同凡响的歌曲,就像《Lonely Soul》、《Sunday is Gloomy》、《眷恋》和《Shadows in silence》……
某种奇迹般发生的事物中,你接受与拒绝的,都有着一样的感同身受。像是罅隙间发现的绝望或者兴奋。没有丝茧紧合的关系也有难分的多变。就像我们都知道的那句:我们生活在生活里。
看着阳光渗透着血红色,我想象着那个男人沾染了那个女生的精血后是怎么样的表情和心理,他们是作者笔下的两个死囚,注定画地为牢,我竟然为他们两个虚幻不存在的影子哭了整整四十六分钟,这短暂又漫长的时间里,我知道自己这双带着骨劲的手也有着一样弥漫死亡的力量,因为是我,独一无二。
生活就是在吃糖,甜蜜的幸福被吞噬在身体里最宝藏的地方,然后蔓延开来,而这样的身体永远生活在生活里。无需寂寞,无需敬仰,你有你的人生,我有我的长廊。画出来跟写出来的人生一样精隽,你信,便可以睥睨不见,大步向前。
甜过。伤过。感动过,抱歉过。颓废过。幸福过。足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