晗在浦东

soso1982

晗在浦东 序
我爱她吗？隔了重洋，依然的悸动，依然问的没有意义。
假如，我是说假如，我掌控了时间机器，
让我回到从前，我会不会更多一些勇气？
会不会负责任的问她，“我可不可以娶你？”
而不是沉默在时间里。
我有没有后悔，那肌肤的触及？
有没有遗憾，那樱唇的啜汲？
我又能不能决然毅然，褪尽那最后的衫衣？
而不是在黑暗中穆立
……
〈一〉
那年夏天，在晗与女友筋疲力尽的分手期里，安跟着他实习。
小小的女生，白净的都让晗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灰暗。
也正是由于她，晗知道了什么叫声如蚊蚁，
常常看她满脸粉红的站在晗面前，并且很快，粉红蔓延到颈项，
直到整个办公室都安静下来，才知道她在跟他讲话。
大家都忍不住笑，她脸也就更红了，声音也再次湮弱。
晗却没有了任何脾气，躁热的办公室也似乎透了些清凉。
从此晗就带了她工地，车间，客户的跑，
她总是粉红了脸，跟在晗后面，没有一点声音。
由于是校友，又是同一学院，不过是特招班里毕业的，
晗开始也没抱了太大期望去教；
但是，很快晗却发现她比想象的聪明，也就教的用心了点。
她总是穿得很得体，半职业性的，却又总是掩不住稚气，
这或许就是与家庭有关吧，晗后来才知道。
不过，有时候，窄裙稍显过短；
夏日，浦东的太阳，总是白晃晃的耀眼。
……
〈二〉
晗的女友，或者说准前女友，忙着奔跑于亲友安排的相亲；
与偶尔的往返于浦东之间，——因为晗住在浦东，靠近公司租的房子。
要主动放弃，实在不是晗的性格，
要说再争取，晗毕业后千辛万苦带着户口落入上海，
只为了还能跟女友在一起，已属奇迹。 那种不受自己支配的纠扯，正如午后的太阳，
煎熬着，如癞皮土狗般，没有风，也没有树荫。 安的家就住在浦东，那时候地铁2号线还没有开通，
公司的班车直接去浦西的，
自然而然的，事情就从中巴车上开始了……
〈三〉
由于公司比较偏，晗住的更偏，免不了经常要去八佰伴（浦东当初就那一个MALL）。
那时的浦东，中巴车就那几辆，免不了一起乘车。
其实开始，晗大都是自顾自的，
自顾都不暇了，还能多想什么呢，再说，安又小姑娘一个，哪会有什么话题。
其实，后来才知道，他错了。
记不清楚是怎么开始的了，反正女友那面已经处于暂时搁置状态。
心里也由郁闷，到麻木，到趋于死寂；
然后，夏天快过去的时候，开始能有一点点小风吹进来。
然后就发现了跟安共同的爱好——
八佰伴门前的烤里脊。
然后，秋天来了，已经不怎么关心女友相亲的数量，乃至结果。
对安的发现却渐次的多了起来
……
〈四〉
当柏拉图在雅典城外的麦田里寻找苏格拉底的麦穗时，
安带着晗发现了季诺新鲜推出的蛋挞；
当麻也子在渡边灵与肉的青果里挣扎时，
他们在元禄的寿司里迴转着。
当“EX-”女友不知在哪个店里找座、相亲时，
他们在避风塘吃着茶点。
……
那时，空荡荡的晗迷恋上了拥挤的中巴。
然后，晗就知道了安其实有过两个男朋友，
一个是家搬来上海之前她的中学同学，算是发小了吧；
她的家人很喜欢，还在读书，
问她什么感觉，她说习惯了，不知道。
问他，晗总是习惯了，不说。
还有一个，说是大学一个班的，
很容易就让晗想起了她们班那一帮男生。
那时的晗，跟很多那时毕业的人一样，
总还自命清高，仍视大学很巍然。
晗还是不想说什么，就抓紧了车顶的横杆，故作东张西看。
她就突然靠近他的怀里，又倏忽让开，
中巴的摇摆中，扬起下巴，一脸的俏皮，
然后就望着晗说，男友比他高大，比他帅。
记忆中，那应该是第一次肢体的贴近，
晗像大部分那时的人一样脸红心跳。
却比大部分那时的人更加的自卑。
〈五〉
一起乘车久了，当晗发现同事眼里的异样时，
他们却并没有像他们一样的去想，至少晗没有。
只是一种比初恋更清纯的兴奋，只是开心着单纯得开心。
很长很长一段时间，对着她，就像面对自己的小妹一样单纯。
……
单纯的秋天就这样单纯的过去了，
终于感觉心底“EX-”女友的“”——那份不确定，不再羁留时，
在那年的圣诞节“EX-”却主动拷了晗的BP机，
留言说今晚再好好谈谈
……
那一夜的浦东真的很湿冷，
第二天醒来，晗变得比刚到上海时还要虚空。
冲着马桶，晗发泄掉最后的污浊，
X！喊出一个脏字，晗半裸着站在阳台，
张望着归复陌生的上海，
一股无比悲凉的轻松。
〈六〉
晗的第一次与EX-整整用去了五年，
晗又用了五分钟决定给安买一份生日礼物。
结果又在八佰伴用了五个小时，最终选了那个水晶。
当晗又用了五秒钟让她打开来看时，
晗知道，她同意了晚上来他租的房子，
那时候晗刚刚开始认了真去研究食谱。
晗也知道安其实很挑食，
但从没有过的自信，甚至晗都点起了蜡烛。
Walkman 连着音箱，放着Music Heaven的卡带。 安很无聊的转完了简陋的一室一厅，
然后就更无聊的翻着绕床码了一圈的书，
然后就拎了一张对折的信纸出来，
边走边打开来，
噢，你女朋友刚来过的，
咦，她真的跟你分手嘞。
……
那晚的菜做得很失败，
……
晗吹灭了蜡烛，
把她送上最后的一班中巴。
……
那晚，晗揣着Walkman，在浦东的夜里游荡
……

爱听玉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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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951124135

- -我该补脑了。。都没看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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